回去我和陈宇这么说的时候,他说我形容的很准确,段喻不是像,他就是,就是浑身戾气,难以驯服。我说那他为什么那么听傅一青的话?我问这话时可能暴露了我想让小宇听我话的心,他抽着烟,慢条斯理地捏捏我的脸:“因为他让他操。”
我瞪大眼:“什,什么,那不是,他不是,他哥吗?!”
问完我就懵了。
擦,我不也是陈宇的哥吗?!
面对陈宇似笑非笑的神情,我感到无以复加的难堪。
“我也听你的话。”他说。
我看着他抽腰带的手,眼角抽搐:“那你停下。”
他毫不犹豫地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某个地方:“我停,他不停。”
妈的,我实在气愤,恼羞成怒地掐他一把,他嘶了一声,将我掀翻,拿腰带捆住我的手,我咬着下唇,他欺身压过来,看着我身上还没有下去的情爱痕迹:“雾雾,你让我从高中就开始操你,我比段喻还听话。”
什、什么?
我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完全理解不了:“你说什么?”
什么意思这句话?他在说谁?段喻?傅一青?高中?高中就开始?三年?整整三年?!
或许是我的表情太过惊讶,陈宇低低笑两声,拿着润滑油往我穴里抹:“我已经够听话了。”
我忽然想起陈宇饭桌上说的那句话。
——你当他们都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