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恶心了这人。

按理说傅斯澄这种玩惯了的人是不会这么直白地表达的,总要留些若即若离的把戏勾着人心,这样才能玩得转。所以我不是很能理解他这副时时刻刻都在表白的样子,只觉得这人大概是想换个套路,又或许是觉得对我这种油盐不进的人不能吊着,要说就说绝。

我靠在门边,很厌恶地看着他:“你哪儿来这么多非主流情话,一把年纪的人了稳重一点行吗?”

实际上他比我还小两岁。

傅斯澄低下头,脸上似乎没什么表情,再抬头时又恢复了轻佻无赖的笑脸,凑过来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记得把头发吹干,我走了宝贝儿,明天见。”

我“哐”地砸上了门,拿手在脸上狠狠地擦了一把被他亲过的地方。

第10章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傅斯澄下了班天天在我的咖啡厅和直播的地方堵我,我又不好在公共场所跟他打起来,只能摆着一张臭脸,这张臭脸也持续不了多久,基本上都会在被他摁在床上操的时候变成求饶的哭脸。

对此我没有什么难堪的感觉,该强硬的时候强硬,该服软的时候服软,我能屈能伸,顶天立地,坦荡做人。

但是傅斯澄一天比一天过分,不但缠着我要跟我一起吃饭,他甚至在我家过过两次夜。

我以前是从来从来不留人在家过夜的,朋友都没留宿过,更别说是炮友了。

可傅斯澄这人的脸皮比一般人的厚,他很擅长在我被干得意识不清的时候跟我提要求,我一般都只能哭着点头,事后拒绝承认的时候会被他笑眯眯地威胁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我之所以会容忍傅斯澄,原因大概有两点,一是他长得好看,二是他活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