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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赴了骆非的局,毕竟是下个月就要订婚的人,我看骆非现在整个人呈现出面如土色心如死灰的味道,很想劝他看开点,但又怕刺激到他,于是只能陪他一杯杯地喝。

喝到最后,骆非没醉,我先醉了,可能是太久没喝酒了。

我听到骆非在接电话:“梁暖?他喝多了,估计没听到手机响,你结束了?那过来带他吧,我累,我照顾不动了。”

傅斯澄估计又在电话那边预祝骆非订婚快乐了,因为我听到骆非低骂:“你他妈再阴阳怪气我现在就把梁暖卖了。”

我拿起桌子上不知道谁喝剩的半杯酒,往骆非的腿上浇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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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骆非拎出去的,傅斯澄的车停在门口,骆非把我往他怀里塞:“操,梁暖把半杯酒泼我裤裆上了,我他妈起身了才发现。”

“做得好,小吴。”傅斯澄稳住我,腾出手给我比了个大拇指。

我的脑袋晕晕沉沉,但思绪还算清晰,从傅斯澄出差加上我去外地,我们差不多快半个月没见。夜里风凉,吹散酒气,我闻到傅斯澄身上熟悉的淡香。

我抱住他的腰把头抵在他肩上,说:“回去吧。”

傅斯澄拍拍我的背:“好,这就回家。”

骆非:“你俩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令我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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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后我草草洗了个澡,趴床上闭目养神,傅斯澄随后洗完澡,大概还做了点家务,然后才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