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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的描绘，是综网基于易春智慧的一种表述。

而在现实中的具体变化，则是微妙且难以描述的。

在之前的概念里，易春并不觉得誓言是多么牢固的东西。

它总是需要依赖于立誓者的道德水准，亦或是在力量的见证下，作为一种脆弱的铰链。

那些传颂于文字间的伟大誓言，往往呈现出一种浪漫的色彩。

但现实，往往并不怎么浪漫……

易春微微抬起头，他凝视着眼前的虚空。

在目光所触及的区域，那里并没有任何事物存在。

但在心灵的领域里，有某种无形的东西屹立于此。

它如山峰般高耸，亦如海洋般渊深。

那是他的誓言，却并非虚幻而不可触及的事物……

持戒僧的职业中枢，无疑是以神圣誓言为核心的体系。

而在综网的力量之下，已经就职了持戒僧的易春能够轻易地了解和驾驭这种力量。

它与他的价值观念，存在交互的地方。

但是，却并非全然重合。

对此，易春倒是有些明白自己的持戒僧上限是10级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