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琛回头瞧姜饼，说：“真的是苏季争的孤魂还在这里吗？”

姜饼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苏远琛才好，只好低声说：“好像的确是有鬼魂逗留，这里的阴气比正常情况大了很多。不过我不能确定是不是苏季争先生，目前这里什么也没有。”

请姜饼过来的年轻人都快吓得跪了，这么阴凉的地方，还一本正经的讨论着鬼魂什么的，年轻人脊背直发麻。

姜饼说：“那要到处看看。”

苏远琛说：“我带你去。”

苏远琛让年轻人先离开，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年轻人简直如蒙大赦，赶紧就跑了。

苏远琛带着姜饼离开会议室，又推门进了旁边的会议室。

姜饼跟在后面，抬头瞄了他一眼，小声的说：“对不起，之前误会你了。”

苏远琛咳嗽一声，摆了摆手，说：“也没什么。”如果能把冯家的预算当做赔礼道歉的礼物，那就更没什么了。

不过苏远琛没说出口，怕姜饼会瞬间变脸。

姜饼说：“你别伤心，苏季争先生肯定已经重新轮回，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苏远琛说：“说的也是。”

姜饼进了会议室，左右看了看，说：“这边也什么都没有。”

二十层还挺大的，两个人挨个房间走了一圈，姜饼只能感觉到阴气，但是什么也没看到，说：“可能是逗留过，但是现在不在。”

苏远琛说：“看来不是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