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回到笼子里的知虞被解开蒙眼的白练,才颤颤地睁开一双琉璃眸。

“夫人有事可以随时喊奴婢。”

等人离开,知虞坐在柔软的垫上扒着铁栏往外看仍是什么都看不着。

在这期间唯一走动的机会便是更衣之事,所以她愈发频频唤来婢女,一次又一次地复刻自己走出笼子的路线。

怀着隐秘的期盼,揣度自己在什么时候冲出这间屋子才是最佳时机……

在临近黄昏时,知虞早早用过晚膳,再度唤来婢女,蒙上白练的动作几乎都轻车熟路。

那婢女被她使唤一整日多少有些心存不满,几次姗姗来迟不说,这次更是不愿主动牵引自己。

知虞知晓自己无理取闹的过分明显,可这次却是真的想要方便,只好厚着面皮摸索到对方的手腕,语气央求,“带我去吧,我这次是真得要憋坏了……”

大概看她服软可怜,对方才徐徐接应上来。

直至绕到一扇屏风后,知虞只觉尿意极涨,自己却又不能解开,当婢女还气恼她,便急切地握住对方的手指便要送到裙下。

可很快她便停顿住,发觉掌心里的宽大手掌并不属女子的细腻柔滑。

而是……

知虞心头一惊,正要抬手将白练扯下,却被人圈住手腕。

“别动,也别出声儿……”

明明他就是此间裁决一切的唯一主人,却生生地营造出了偷丨情般的氛围,要人隐秘而隐忍。

沈欲轻笑了声,指腹隔着她眼上的薄布缓缓抚过她的眼睛,似乎很满意她这样听话,没有偷偷解开。

知虞僵着身,连呼吸都微微窒住。

过片刻等婢子过来,她却本能地避开对方,语气虚弱地开口道:“你说话……”

那婢女疑惑,“夫人想要奴婢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