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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郎君回府来一身生人勿进的冷漠气场,又觉是不是夫人做错了什么,此刻也仍然在接受郎君的训斥与责骂都说不定。

想到这里,那些仆人便更不敢胡乱刺探什么,生怕叫面俊心冷的郎君迁怒到自己身上。

可屋里头,他们方才小声议论过的夫人正曲起臂弯,朝身后的床榻上撑着。

她半阖着眼睫,泪珠盈在睫处,摇摇颤颤,半坠不坠。

雪白的脚趾忽然绷直。

踩在对方的背上,隐忍的唇齿间到底难忍地溢出几声。

直到又等了片刻,堆叠在一处的裙摆才被一只手掌漫不经心地拂落。

沈欲唤婢子进来将地上的水盆软布都收拾出去。

待婢子递上茶水,知虞被喂了两口,沈欲又抵着她唇印潮湿的位置饮尽。

知虞看着他的唇,脸颊上火烧一般,又羞愤地想要落泪。

他越来越过分,如今白日竟也敢这样……

沈欲望着她似笑非笑,“哭什么,果真是水做的不成?”

“我不是……”

她偏过面颊,想到方才可怕又失控的滋味,打定主意不再与他说话。

沈欲却也不恼。

“不是水做的,怎么一咬就出水……”

美人面颊瞬间爆红,连忙拧过身来捂住他的嘴,求他别说。

沈欲见她总算肯理会自己,这才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潮湿。

明知晓她面皮薄,性子腼腆,却偏偏要使坏般在她耳畔说些什么琼浆玉液,人间至美的赞誉。

惹得她人羞颤地快要成了个熟透的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