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陈念直接上了他床榻,缩到了她哥哥怀里。
同以前那般,脸蛋贴着他胸膛,小手环着他腰腹,以一种极其依恋的姿势,窝在了他怀里。
怀里突然钻进一个柔若无骨,香香软软的少女,男人几近魂灵颤抖,差点喘了声。
最后,将至临界点时,陈灼五指蜷起紧抓床单,将这喘声压成了一声粗重的闷哼。
陈灼没有以前的记忆,倒是没有想过,这小家伙深夜偷偷来他卧房后,竟是直接会钻他怀里。
他本就对这个小家伙没有多少抵抗力,若不极力克制,他好似随时都要变成野兽吃掉这只小白兔。
从头到尾,全身上下,他会对这小白兔剥皮拆骨,细嚼慢咽吃个干净。
而此时,她竟然自己送上了门。
陈灼当即想翻身,压着她手腕好好教育她一番。
让这小东西知道,以后不能半夜进哥哥房间,爬他这兄长的床榻。
但陈灼忍了。
失忆后他的确变得善良了起来,就算骨子欲望难消,由着这一手养大她的兄长身份,陈灼也没有过于禽兽。
这是妹妹,他一手养大的妹妹。
那些事做了不好。
陈灼忍了,虽艰难,但他极力弓起背,不至于让这小家伙碰到那物什,被吓到呜呜大哭。
陈念还在发病,光顾着缩在她哥哥寻求温存和安全感,自己本就呜呜咽咽地抽泣,便也没有注意到她哥哥异常的呼吸声。
“哥哥……”
陈念难受得不行,哭声细碎,听起来可怜得要命,她拖着哭腔悄悄喊了声哥哥时,像是什么动物的小爪子,在轻轻挠着五脏六腑。
陈灼又弓着背,远离了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