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计后果,心甘情愿的任由自己坠落。放弃理智跟思考,随着本能的放纵跟沉迷。
姜让语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简单来说,有些东西一旦尝试过,就没办法回头了。
姜让语将脸埋进枕头。
可即便只是场自己面对自己的审问,他也羞于承认。
而最在乎的,还是陆疏洐之后的看法。
虽然罪魁祸首是陆疏洐!
虽然主动方是陆疏洐!
虽然一切的主导者是陆疏洐,制造利用氛围引诱他的人也是陆疏洐!
可是……
他没拒绝,他答应了。
陆疏洐会不会觉得他随便?会不会认为他好糊弄?
万一因此不珍视他了,开始轻视他了,那他怎么办?
姜让语就是控制不住地多想。
要不是身体情况不方便,他还想在床上来回翻滚几圈。
正思索焦虑着,房间门又开了,声响很轻。
但姜让语精神正处在高度集中阶段,迅速捕捉到这点后,又开始装死,停住了所有小动作,一动不动。
他没听到陆疏洐的走路声,也没听到呼吸声,但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陆疏洐的存在。
知道房间里有另外一个人,正缓慢朝他靠近。
身旁柔软的床铺塌陷,接着另外的气息跟温度贴上来。
是陆疏洐又回到床上了。
不管陆疏洐的动作有多轻,这些幅度是无法避免的。
躺下后,他长臂一捞,这回小心又干脆地将姜让语拉到自己怀里。
然后蹭了蹭姜让语露在外面的肩头,为他拉高被子。
好黏糊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