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许医生硬着头皮开口。

“别气了吧,”许医生低声说,“……领导?”

摆了挺久的脸色,听见“领导”这俩字的时候忽然没绷住。

严以珩嘴角一弯,差点笑出来。

他赶紧调整好表情,可那一瞬间的笑意还是被许医生逮了个正着。

“吓我一跳。”许医生捏着他的下巴,“太恶劣了,严总。”

手劲儿并不大,可还是在严以珩的下巴上留了个浅浅的指印儿。

许医生看着那处泛红的印子,越看越觉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不等严以珩回答,凑上去亲了亲那人的下巴。

“……老怕你被别人抢走。”他说。

严以珩没躲,任凭那几个细碎的吻落下。

“都说了没有情敌,”他含含糊糊地说,“不知道你天天吃的哪门子醋……”

许医生动作一顿,随后更深地吻了过来。

原本只在下巴上出现的红色印子悄悄爬上严以珩的脸颊两边,湿润的吻精准地落在唇上。

许医生顶开他的唇缝,将他的唇吮得红肿酥痒。

他顺着许医生的力气轻轻倒在沙发上,一条腿被按着压在沙发背上。

许医生在他双腿之间半跪着,一只手就能轻松扣住他的手腕放在头顶。

唇舌辗转,水声和喘息让人面红耳赤。

挺大的人了,这时候急躁得像十七八岁的大男孩。

严以珩在喘.息和呻.吟声中偶尔笑他几句,却又总是很快便为自己的嘲笑付出代价——例如几声更加甜腻的轻吟。

许医生也会在这个时候反过来笑他:“你这房子隔音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