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无良”的老爹也幡然醒悟了,杨焕跳下木椅爬到chuáng上,掏出荷包里的银针在灭绝双手手臂处找了几个xué位扎针,以辅佐药效能发挥最大的作用;又在她手上扎了几针,用来缓解她的痛楚。

待杨焕撤去银针,杨逍扶着灭绝坐起身来,双手运功传给她真气让她护体。

之前她经脉全堵,焕儿未给她服药丸之前,杨逍是万万没有想过要渡给她真气的。情况好的是真气渡不过去白白làng费,情况坏的是真气渡给她却不能在她丹田同经脉中运转,真气与她体内乱窜,使她爆体而亡。

如此一番折腾,几人累到丑时才睡下。

这房间只有一张chuáng。

由于借宿在别人家,灭绝也不好意思提出抗议,本打算自己睡chuáng里边,焕儿睡中间把杨逍隔开。

哪知杨逍招呼也不打一个就给自己吃了药丸,疼得她无暇顾及这些。

寅时被疼醒,才发现焕儿穿着肚兜大咧咧地睡在里面,杨逍睡在中间,自己竟被他抱在怀里。

这个登徒làng子!

“醒了?可还疼?”杨逍并未深睡,灭绝微微动了动手臂他就睁了开眼。

“放开我。”疼痛来袭,说话难免有些咬牙切齿。

“你看啊,你每次这般疼都咬牙自己抗着,偶尔还要咬下唇,若是咬破了给余兄看到,他定会以为我们…额…呵呵…”杨逍知道杨焕睡得跟小猪一样,不过他觉得这样的话还是需要跟这女人咬耳朵更有功效。

灭绝气极,张嘴一口咬在杨逍肩上。

“怎么跟个小狗似的?”杨逍不甘示弱,张嘴一口吻在灭绝白嫩的脖子上。

感觉到她浑身微微战栗,满意地将战场转移到她的耳朵上。

待他伸出舌尖一舔,便感觉到肩头一松,女人嘤咛出声。

“嗯~杨…杨逍…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