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缝中漆黑一片,林白早有准备拿出充满电的手机打开了手电筒,一道光亮照向了前方。不知走了多久,山缝变得更窄了,林白用手护着胸前的林夏义无反顾的继续前进。终于在穿过一个仅容一人弯腰而过的口子后,眼前变得豁然开朗。

茂密的树林,蜿蜒的溪流,间或传来的阵阵鸟鸣,林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见惯了钢筋混凝土突然看见这么原生态的一幕,要不是手机拍了也洗不出照片了,林白一定会拍他个百八十张。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断了林白赏景,锦言紧张的盯着林白防备的看着马蹄声响处。

林白内心也是慌乱,过惯了和平法制社会贸然来到了阶层分明的封建社会,出门在外这里可没有警察来管你人生安全。

难不成要躲山谷里一辈子才成?

来不及给林白与锦言返回山谷的时间,右前方的小道上已经出现了十来匹黑色的骏马。喷着鼻息的黑马几乎将马嘴凑到了林白的脸上,林白默念的“隐身术”显然失效。

“停!”

随着领头人的一声下令,十来匹马堪堪停在了林白的眼前。要不是时机不对林白都想上去撸一撸那些马,这一匹匹的可真jīng神,眼神灵动,四肢修长,皮毛油光顺滑散发着一股不屈的jīng神,可比现代养在动物园的那些气派多了。

水漓喊了停后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两人,噢应该是三人怀里还有一个小的呢。

两个都是文弱书生的样子,一个还留着奇怪的头发,刚还俗的和尚吗?

“主子,后面逆贼马上追来了,我们先走进了金陵城就好了。”另一匹马上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略带焦急的说道。

“冯莫,这里离金陵还有多少路?”赶了大半日路的水漓隐隐有些疲倦,草草包扎过的左臂上火辣辣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