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跪着吧,想明白了再起来,这回要想不明白你就回家去吧。”

冬庆不敢再辩驳一言,马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

金陵城外水漓一行人藏身的山谷外,搜索的人马逐渐在增加,暗一已经不敢再冒险翻越山壁只为换取些生活物资。

德亲王水湧的帐篷内,来回话的的人也开始变得频繁可惜却从无好消息。

“报王爷,扬州城的信鸽来了。”

“呈上来。”

水湧看了一眼手指宽的布条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头疼的递给了吴老,“吴先生,还是你看了分析给本王听,看这些个长篇大论的本王头疼。”

“是,王爷。”

吴老接了过来细细的看了一遍,半晌突兀的喊了一声,“不好!”

这一声不好就好似压垮水湧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哐当一声把桌上的镇纸、笔筒等扫到了地方,异常bào躁的喊道,“你们都是猪吗?这么多天了连个鬼影都没看到过,要你们有个屁用啊?”一边说一边还往前走了几步,一脚踢在来送信的下人身上,继续骂骂咧咧,“本王早就说过直接率领三十万大军围他个结结实实,他水漓就是变成只鸟我都能从龙船上she下来,结果你们这些个文人怕着怕那的,只敢派百来个人去突袭,搞到现在连根毛都找不到。”

吴老一声不响的站在那边,被踢了几脚的送信下人更不敢呼痛,所以整个帐篷内只能听到水湧的怒骂声与喘息声。

山谷内,林白的日记本上已经写了厚厚的一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