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自然也在时时关注,在探听到贾府的处置手段后,就修书一封发去了扬州。

当日下午,林白又一次进了宫。儿子与侄女还在宫内被瞒得结结实实,到底该如何说与他俩听又是一件难事。

御书苑内,王安与小全子又一次充当起了门神的角色。

屋内,林白正满脸愁色,“灵渠,我到底要不要和俩小孩说呀?说吧,实在太残忍了,不说吧又怕林侄女心软又被哄骗了去。”

水漓揽住了林白,“实话实说,他们两个比你预想的还要聪慧。皇后和我说,甚喜黛玉呢。”

林白愁的抓头,本来梳理得好好的长发不一会儿就乱成鸟窝。水漓看不过去,拿起了梳子亲自梳理了起来。

“啊!”林白激动大喊,搞得水漓差点手一抖拉下一缕发丝,“今晚我要把夏安接回家,来一场男人间的对话。”

林白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回,独留水漓怨夫般独留宫中。面对着桌上几叠半米高的奏折,一时也愁上心头。

不想工作!不想工作!不想工作!

心里抱怨的再多,奏折还是要看。在批示了不知几本毫无内容,满本chuī捧之言的奏折后,忍无可忍的水漓总算是想起自己也是有儿子可以代劳的。

自然的,早就歇下了的水垠被传唤了过来。消息传出后,其余有皇子的妃嫔又不知扯碎了多少手帕。

皇后倒是一贯的淡然,教养着暂住宫中的黛玉,无视后宫的风言风语。

几日过后,皇后一道懿旨赏下了四个教养嬷嬷给黛玉。林白则备好了车马,将暂住宫中多日的林侄女接回了家。

林府早已装饰一新,黛玉怀着与上京入贾府完全不同的心情进了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