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的优等生,却莫名其妙被亲人所累,前途黯淡;做得卧底,又遇到这般景况,也算家破人亡了,经历如此种种,普通人怕是早已崩溃,而他如今这异乎寻常的平静,反倒更加令人觉得不安。

命运大手将他翻来弄去不断煎熬,他似乎已经不再有痛感,也不再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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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跟华港生说到建议心理医生对他进行心理gān预时,他并没有表达任何意见,只是默默听完,轻轻答了一个“好”字。

之后他十分努力地吃饭,休息,顺从地吃下医生开的药物,在晚上服用镇静剂入睡。一连三天,他的jīng神状态似乎好多了,却始终默然无语,不和任何人jiāo谈。

大部分时候,他就一个人静静坐着,目光看着远处不知什么地方。

直到第四天,看到梁安琪进来,他也只是礼貌性地点一点头,再无多话。

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

为了打破尴尬,梁安琪笑了笑,说道:“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他给出了一个拒绝回答的姿态。

贫民区长大的男孩子,生得清秀白净,除了教人觉得看起来更好欺负之外,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