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正如朔风所言,他一介鬼修,修的的鬼道,炼的是yīn煞鬼气。这烈阳草虽然灵力充沛,但且蕴含的正阳之气也同样充沛,它们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游走,附着在他的灵台之上。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仅无法排除,还愈加根深蒂固。它们无时无刻不在灼烧他的肺腑,燃烧他的生命!

相柳嘲讽继续嘲笑道:“当初你费尽心力的混入幽冥殿,想要盗取烈阳草,如今也算得偿所愿了啊。哈哈,可喜可贺。”

丹药送入口中,榭衾也渐渐恢复了些力气,但听到相柳的这番嘲讽,他还是难掩心中气恼,“当年你若不是你突然出现,我早已取得所需之物,又怎会落得如今这般田地!”

相柳嗤笑,“难道如今你还以为自己的演技了得,骗过我君上?”

鬼医皱眉,“难道不是?”

“呵呵,”相柳冷笑,“君上说你蠢,你果真是蠢笨如猪。”

鬼医大怒,“相柳!”

相柳不为所动,继续道:“你以为君上会相信一个在两军jiāo战之际,故意自推进入幽冥殿成为丹师的鬼修?呵,莫不是活的太久了,脑子不灵光了?忘了当年是谁挑起的神魔大战,忘了是谁带领着一众妖魔对抗各方大能,忘了是谁险些一举毁了下仙界!”

相柳每说一句,榭衾的脸就青上一份。

“当初如不是因大战在即,你的炼制丹药的本事还有点用处,否则敢于觊觎烈阳草的你,早已被君上处决。”

榭衾面色铁青,他一直以为当年是自己运气不好,才会被相柳撞破偷取烈阳草之事。却不料,原来自己的那些小心思,根本没逃过君上的法眼。

“在告诉你一件事吧,”相柳轻笑道:“穷奇乘着你被我追杀,幽冥殿内无人看顾之际,偷偷潜入殿内,盗取了无数珍宝后,逃出了莲心界。”他看向榭衾的眼中满是戏谑,“想来如今的他,怕是已经成了一方霸主,过的甚是自在快活吧。”

“穷奇!”榭衾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