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最后一句,斑认同的点点头,他确实得好好想想他和柱间的事该怎么处理了。

另外提一下柱间为什么没能再日落前赶出检讨书来也是有个比较奇怪的原因的,因为他的第二稿写到半截的时候突然间就自我检讨起另外的一个题目来了:我为什么要写检讨书呢?

就这么检讨到过了晚饭柱间突然意识到,其实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因为他不敢不写。对于这个后果的严重性的预料在时时刻刻的鞭策他快点写快点写,但其实这个后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严重法,柱间其实也是没有怎么想明白的。

终于明白了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需要‘严肃对待’的‘重大考验’之后,柱间又放弃了他写了半截的第二稿,直接重新开始写第三稿了。而写这一稿时简直有如神助,思如泉涌,行文简直有种行云流水一般的顺畅感。

放下笔在拿起来一看柱间摇着头自我感慨,真是写的极好的。正想要去jiāo稿,但想了想佐助那种刁钻劲儿柱间便有拿起来再看了一遍。这一遍一看柱间瞬间僵住了,这满篇的就是在劝戒赌啊!不但劝戒赌还劝的意浓情切,真是……完全想不出来是自己写的。而且……再看的时候有种在教训自己的感觉。

柱间自己就是个赌博爱好者,却站在一个劝戒赌的角度写了这么一篇‘检讨’,还写出了水平,写出了高度,生生的有种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的感觉。于是乎直到天黑柱间也没能第二次去jiāo检讨书,因为他都不好意思把这份jiāo给佐助,但写完这个他真是江郎才尽了,这第四稿是怎么都写不出来了。

不过就在柱间悲剧的挠头抓脑的时候,突然他感觉一个人悄悄的摸进了他的房间,是斑。

不得不说在看见斑的一瞬间柱间是很高兴很兴奋的,而且产生了很多很美妙的联想。这可是很晚了,而斑又这么悄悄的摸进来,真是特别适合浮想联翩。不过柱间也就笑了一会儿,因为斑进门后神色可完全没有一丁点旖旎的意思。

斑很严肃的盯着柱间道:“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看斑脸色不好,柱间便也只好眨眨眼睛收回心顺着问道:“什么事?”

斑非常郑重的盯着柱间道:“我们两个的事千万不能被佐助知道,明白了吗?在他走之前,你跟我保持距离,就像我们之前那样,懂了吗?”

“……”这是为的哪般?柱间简直崩溃:“能问问原因吗?”

脸色非常臭的盯着柱间道:“假如,我是说假如。你对一个人说什么,你是我的梦想、憧憬什么的,或者什么要死一起死,再或者什么看对方痛苦自己很心痛什么的……你有没有可能心里真的只是在吧对方当做朋友,或者说兄弟?”

“……”柱间赶紧撇清:“我绝对没有对其他人说过这种话。”

翻了个白眼,斑给了柱间一个嫌弃的眼神道:“没说是你。”说着语气严厉道:“快点认真设想一下。”

尽管是这种特别无厘头的要求,但既然斑提出了,柱间还是顺着想了想。好一会儿道:“如果真如说的那样想,那么那个人一定重要到超过了朋友和兄弟了吧?”

“别这么不确定!”斑不满的皱起眉,直接问出另一个假设:“如果能让你说这种话的那个人突然和你求婚,你会有什么反应?”

“求婚!”柱间突然间悟到了什么一样的拉住斑,眼睛里简直都要具现化出闪耀的小星星了。

看他这个反应斑嘴角抽了抽,但也明白了是大约会是什么结果了。看着柱间全身上下散发着的那种qiáng烈的期待,伸手拉住他的脸向两边撕开道:“你在乱想些什么!忘了我最开始说的话了吗?”

夸张的痛呼求得了斑的手下留情,抢救回自己的腮帮子之后柱间彻底像是个小媳妇似的委屈了,他们不是刚刚才‘深切jiāo流’过,已经达成‘共识’了吗?为什么这一天都没过呢就要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对于柱间的疑惑,斑头疼的按住额角道:“佐助提过的那个什么漩涡鸣人你记得吧?”等柱间回忆了下点了点头,斑才接着道:“刚才那些话都是他对佐助说的。”

看着柱间吃惊的张的圆圆的嘴,斑接着道:“之前扉间提醒佐助注意你和我的关系。然后佐助坚信我们没什么,并和扉间打赌说如果我们在一起了他就去和漩涡鸣人求婚。我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你明白了吗?”

虽然明白了斑的考虑,但是要做出如此巨大的‘牺牲’,柱间还是有些不高兴:“可是……”

“没有可是!”斑气哼哼的盯着柱间道:“佐助已经是宇智波的最后一个男丁了。而且你怎么不想一想被他发现会是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