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柯: .... 大哥,别问我,我也是刚知道,自己是个富二代...

漫长的沉默,严柯在努力找着说辞找补,“额,我说我是真心热爱舞台你信吗... ” 鬼知道以前的严柯是抽了什么疯要进娱乐圈?

这些天心中的谜团终于解开,怪不得一个朋友都没有,怪不得家人也从未出现,敢情是单枪匹马的回国闯dàng来了... 富二代都这么酷的吗?

陆玄咬着烟屁股吸了最后一口,扯着嘴角掐灭,“ 嗯,挺好。有些晚了,回去吧。” 他想到自己那嗜赌酗酒的爹和疯疯癫癫的妈,那些黑暗的回忆一波一波的涌上来,那些无端的咒骂让他窒息,白眼láng、贱货、傻bī、狗娘养的... 他在那段时光把各种难听的字眼都听了个遍,巴不得他就没有来过这个世界,担心他过得好不好?不存在的。

呵,人和人的差别能这么大?

严柯喉结滚动,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两个人一路沉默的走了回去,只有风刮过树梢的声音,安静得有些惊悚。黑夜像怪shòu似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走进小院子,严柯踢着地上一个奇形怪状的小石子,还是忍不住迟疑开口,“你没事吧,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回忆起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他隐隐地总觉得刚刚严妈絮絮叨叨地关心刺痛了陆玄。

“没事,洗洗睡吧。” 陆玄伸手捏了捏后勃颈,径直的就朝里屋走了过去。

陆玄眼底有很沉很沉的忧伤,说没事就是有事,果然逞qiáng的人都逃不过这个定律,严柯此时恨不得变成他肚子里的蛔虫去探一探,到底是怎样的经历,让他对这么一点小事都如此敏感。

他们的chuáng是一个大通铺,潘石和蒋旭都已经靠边睡下了,严柯洗漱完进去的时候,看到陆玄已经双眼合上,但眉头紧皱的长舒了一口气,他的心也跟着纠了起来,却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