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跑又是哭的,感觉整个人都晕得不行,严柯从沙发上站起来,“陆玄,我回去了,今天累死了。”

“好,晚安。” 陆玄坐在飘窗上抽烟,扬了扬手。

竟然没有留他?严柯觉得这简直不像是陆玄的风格,挠着头回房间洗澡就躺了,到半夜,正睡得迷迷糊糊地,就听到房门咔嚓的一声响。

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动静把严柯那点睡意都消灭的gāngān净净,他缩在被子里有点害怕,这酒店安保不行啊,大半夜还有人闯门,劫财还是劫色?手边也没有什么能打的东西,他小心翼翼的摸到了chuáng头的闹钟。

那人掀开被子就重重的躺了下来,这还不算,翻身就把他抱住。

严柯拎起闹钟就哐当一下砸在那人背上,啪嗒一下灯开了,“卧槽,严柯你想谋杀亲夫是不是?”

陆玄痛得龇牙咧嘴的坐下来,一脸无语的盯着那张无辜的脸,忍了几秒,上手用力捏了一下脸,“我的味道闻不出来?”

“你当我是狗啊,大半夜的,我怎么知道是你...” 严柯紧张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你怎么进来的?有我房卡?”

“嗯,顺了一张。想给你个惊喜来着... ” 陆玄习惯了和严柯睡,旁边少了一个人,怎么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就偷摸着过来了,谁知道被当成色láng,给了这么狠一下,感觉后背都要肿了。

严柯也坐起来掀他的衣服,“我看看,伤着没... ”

脊梁凸起的地方有些泛红,砸到的地方已经有微微的肿起,“额... 好像肿了... ”

“算了,睡吧,我白天被你咬破嘴角,晚上被你砸出个包,你说,你还要闹哪样...” 陆玄扯着嘴角冷笑,完全没了啤气,本来想趁着月黑风高来一发,这下完全兴致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