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叹心里不好受,rachel更是难过,她知道自己爱逞强的性子从未变过,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现在这件事金叹本没有错,是她被过去的记忆乱了心,所以才口不择言了。可就算让她去找金叹解释,她又能说什么呢?说她担心金叹再次喜欢上车恩尚吗?可这或许对于金叹来说就是她的瞎担心。重生是她最大的秘密,她说了也不一定会有人信,更何况她不准备告诉任何人。

一夜即过,期间金叹没再联系过rachel。rachel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拿过手机一一察看,没有未接也没有短信,rachel有些失落的收起手机,背上小包出了门,只是她在门口等了又等,也没见到金叹的人影,以往总是死皮赖脸要她亲亲才会放她走,总让她恼也不是、不恼也不是的不知怎么办好,可如今人不来了,她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rachel等着不上车,司机已经来问过好几次,再不走就真要迟到了,rachel无法,临上车前来回看了看空无人烟的小道,最后皱着眉上了车。看来金叹是真的生她气了。

直到黑色小车走远了,rachel一直等着的金叹才从转角处走了出来,他在原地看了会儿,才微微笑着转身跑回了金宅。

金叹回到金宅之后,直接和金会长、尹室长一起去了公司。金叹是到公司门口时才发现不对的,他因为心里在想事情,都没发现去酒店的路线转了弯。

金叹当即就表示要离开,他不想因为和父亲一起到公司而在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金会长却不准:“既然你享受这帝国集团的待遇、作为我的儿子或者,你就没有逃避的资格。”

对于这个说辞,就算金叹再不愿,也只得抬脚跟了上去。

因为是星期六,而金会长的又是召开的紧急会议,除了尹室长,几乎没人接到通知。而金元又因为生病,在酒店休息,所以当他接到通知,又遇到堵车,在赶到公司的时候,会议已经接近尾声了。

金元突然见到坐在金会长身侧的金叹,微一愣怔,却是恭敬的站在一旁,忍住了没有质问出声。

金会长却见时间成熟,说道:“你们估计是头一次见到。”他侧头看向坐在一旁的金叹,“这事我家老二,为了混个熟脸才带过来的。”

金叹猛地抬头看着金会长,对耳边恭维的赞美声充耳不闻,此时他几乎都能想像到金元的脸色有多难看。金叹垂下眼帘,如今骑虎难下,他只能站了起来:“初次见面,我是金叹。”

金会长满意的笑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好了,都散了吧。”

直到会议室走到只剩下金叹和金元两个人。

金元脸色很不好,脸上还带着丝病态的苍白。金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或许就算说了,金元也不会理解,金元如此的防着他,就算理解了,也还是会更讨厌他。“你别误会,我不知道爸爸会带我来公司找哥。”

金元冷着脸,不顾他想法的父亲,待他厚此薄彼的尹室长,什么都不知道的弟弟,这些人总是有意无意的让他觉得自己是孤身一人的,他又想到因为他有事要马上走,就不吭一声离开的全贤珠,他心中更是苦闷难当。

可就算如此,他也依然不露声色,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声音冷静不带一声异样,“你总是无意,连装着故意都不曾,可是,你看看吧,你无意识下所作出的兴味会带来怎样的结果。”

金叹不比金元好过,一个是要求他履行职责的父亲,一个是不想见他的哥哥,他根本无法做到两全其美,可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向哥哥解释,再三强调他真的没想过要抢夺他的一切以示好,可这些又实在太过无奈,因为哥哥不相信他。“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存在本身对你来说就是一个错误,我能怎么办呢,哥。”

两兄弟又一次不欢而散。

金元站在宽阔的会议室,四周安静极了。他想,就算如今他是帝国集团的金社长,可和他最近的尹室长都不是真心向着他的,金叹到公司那么久,他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想到这里,他自嘲的笑了笑,可就算他只有一个人,他也不会就此放手。

金元让司机送回了酒店,在走到房门的那一刻,他总算完全放松下来,才发现脑袋昏昏沉沉的晕得厉害,他揉着额头,想要打电话给尹室长,却在拿出手机之后又放弃了,转而想叫酒店的服务员,只是最后仍没坚持住,昏在了房门口。

等金元从昏睡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白,以及混在空气中淡淡的花香。他眯着眼适应了许久,才打量清楚周围的环境,是在医院。他看着插在花瓶中的花束,心中一喜,想着照顾他的会是全贤珠,果然,她还是放不下他的。

金叹心里不好受,rachel更是难过,她知道自己爱逞强的性子从未变过,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现在这件事金叹本没有错,是她被过去的记忆乱了心,所以才口不择言了。可就算让她去找金叹解释,她又能说什么呢?说她担心金叹再次喜欢上车恩尚吗?可这或许对于金叹来说就是她的瞎担心。重生是她最大的秘密,她说了也不一定会有人信,更何况她不准备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