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人无所谓。

神也好，妖怪也好，只要人格还是[茶韵]，是什么形态都无所谓。她也没拒绝森的研究，上次该查的都查了，不差这么一次两次。以狗比前任的性格只要好奇心上来了总会想办法弄到手的，还不如配合省麻烦。

除非他脑子坏掉了。

不然不会把她身体数据散布出去。

收拾好医疗器械。

森蹲在床边眨巴着眼睛道，“这次的诊金，一分钟摸头。”上次已经喝到了番茄蔬菜汤，这次当然要讨点别的福利。

茶韵：“……”

真是精准踩底线。

他都能克制医生的原则不做过分的事情，摸摸头，这种堪堪卡在暧昧分界线上的要求拒绝反而显得她太过在意。

“啧，洗头了没！”

森小孩一样的回答：“出来见你当然洗啦。”

最后的拒绝理由也没了，茶韵伸出手用粗暴撸猫的手法使劲揉搓。

被洗抹布一样的手法对待森也不嫌弃还满脸的享受，收完诊金后甚至没有整理，拎着医药箱离开的时候刻意顶着鸡窝头从福泽身边路过。后者准备拔刀的手都顿了下，这支棱了满头的呆毛无从下手。

然后就错过了机会。

福泽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一副摸到脏东西般在甩手的妻子，他走过去也蹲在床边，正准备让她也摸摸自己的头蹭蹭‘洗手’的时候，就听妻子满脸嫌弃的道：“反正都沾脏东西了，等会我用这只手去刷马桶。”

福泽：“……”

默默的收回凑过去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