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婠皱眉,“那又为何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之说?”

雪茶和辛夷又对视一眼,雪茶小心翼翼的道,“小姐,其实……其实奴婢们觉得您落湖之后,性子便变了许多,您这只算小小小的变故吧……”

裴婠正喝汤的手就那么顿住了。

她有了变化哪里是因为落湖,她如今是活第二辈子的人了!

可萧惕能一样吗?!

……

宋嘉彦入长乐候府之时已经是这日黄昏时分。

裴琰想着前日在忠国公府有些不给宋嘉彦面子,便将他请到了竹风院小坐,二人相识多年,他又是刚回京城,自然也有话可聊。

说了一会儿,宋嘉彦拿出个锦盒来,“婠婠也不知为何生我的气,昨日是我着急了,只怕吓着她了,这是我寻来的小玩意,权当给她赔礼吧。”

一听他要送礼物给裴婠,裴琰想了想,倒也不忍再拂了宋嘉彦的面子,只命人将锦盒给裴婠送去,却没说请裴婠过来见面的意思。

宋嘉彦见裴琰这般态度,心知今日必定见不到裴婠了,只再坐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告辞。

裴琰见他没有纠缠,微微松了口气。

宋嘉彦前脚刚走,后脚龙吟便从外面进来,禀道,“世子,三爷来了——”

能让龙吟称三爷的,只有萧惕!

裴琰一听,连忙出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