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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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然后呢？”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照这个样子继续发展下去的话，荆南恐怕是要爆发一场巨大的水灾。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