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梁无过被花笙给气了个好歹,自从他成了大梁的开国之君后,还没人敢这么与他说话。

但……

转念一想,梁无过竟有些底气不足。

眼下的梁无过已成了一介孤魂野鬼,身无分文,也不懂得修炼,吃喝还要靠着花笙的“施舍”。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恐怕便是梁无过的写照。

梁无过:“……”

梁无过忍了又忍,道:“罢了,朕不与你这小女子一般见识,总之是为了破案。”

花笙一听,原来陛下还挺好说话的,道:“那太好了,我们赶紧回开封府罢!陛下你知道存放卷宗的房间怎么走吗?”

二人回到开封府的时候,时辰已然不早,午饭时间都过了。幸好花笙提早做了准备,出门前就准备好了午饭,并未耽误开封府的大家伙吃午饭。

昨儿个晚上,花笙做了一些烤串当夜宵。这串串不只是烤着吃好吃,换一种做法,做成钵钵鸡,那也是又香又辣,开胃且下饭。

钵钵鸡有些类似于冷锅串串,各种串串食材提前串好煮熟,然后静置放凉。再把浸泡串串的调料汤底也提前准备好,同样放凉。最后只要将各种美味的串串泡在汤底里,等其入味就可。

眼下气温偏高,烫的东西入口难免会热上加热,这冷锅串串钵钵鸡反而口感最佳,清凉又美味。

等花笙和梁无过回来之时,钵钵鸡已经所剩无几,大家伙显然都饱餐过了,而且好评一片。

柳老头端出一盘钵钵鸡,笑呵呵道:“花笙,陛下,快来用午饭罢!幸亏老朽藏了一份,不然都被那群恶鬼给抢光了。”

出去转了一大圈,花笙也饿了,坐下来道:“其他人呢?怎么都不在?”

柳老头道:“都去外面打听案子线索了,方才回来吃了午饭,又出去了。”

众鬼们见花笙接了这个案子,自然是要帮忙的,所以纷纷出门打听消息。

柳老头道:“这刘老三啊,看起来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不过偷奸耍滑,恶名不少,总是耍一些个小机灵。”

背后嚼舌根议论别人长短,暗地里偷偷摸摸占点小便宜,这种事情刘老三是常干的。

他父亲就是仵作,所以刘老三便也在开封府做了仵作。他年纪尚轻,验尸经验不多,又喜欢偷懒,所以口碑不算太好。

“但刘老三一直也只是小奸小坏,并未听说他干过什么大事。”柳老头道:“至于死的那两个人,一个是富贾的儿子,一个是镖局的伙计。这两个人都与刘老三八竿子打不着,应当不认识才对,更别说有什么恩怨了,刘老三为何杀他们?”

花笙与梁无过均是沉默,这一点他们谁也想不通。

可话又说回来,富贾之子和镖局伙计背后,竟是都雕刻着司南图样的墨字,分明八竿子打不着却又紧密联系在了一起,这其中肯定不是偶然,应当存在着有些秘密。

“对了对了。”柳老头问:“你们出去发现了什么吗?”

花笙擦了擦嘴巴上红油,道:“是有一点发现。这个刘老三家里,也太整齐了,整齐的仿佛在摆拍一样。”

“摆拍为何物?”梁无过发问。

“就是……”花笙想了想,道:“我的意思是,好像有人把刘老三家里故意码放的整整齐齐。”

“是谁这样做的?为何要帮刘老三整理东西?”梁无过又发问。

花笙道:“我怎么知道是谁这样做的。至于整理,看起来像是一种掩饰,掩饰先前乱七八糟的情况。”

柳老头都被弄糊涂了,道:“这……”